前一段时间屎尿屁先锋派诗人贾浅浅的诗上了热搜,于是想起了他爹贾平凹,于是又想起了性启蒙时代的经典贾平凹写的《废都》,于是又想起了其中的一段描写:
庄之蝶拍了她的屁股,拍得啪啪响,说他当然生气的,你们这女人真不知一颗心是怎么长的?唐宛儿就把他搂在怀里吻。三吻两吻的两人就不知不觉合成一体,庄之蝶轻轻地动作着问:“疼吗宛儿?”妇人就摇头:“再深一点儿吧,我不痛的!”接着就自将身子用力一挺:“庄哥,我好想你啊!”话音未落,随即却“啊”地哀叫了一声。待到看时,那垫在身下的枕头上已有一处红来,两人才皆后悔,因为医生吩咐过手术后一个月里不能同房的。庄之蝶问唐宛儿这阵儿身子感觉怎么样?唐宛儿说没事的,只是把枕头弄脏了,看着那一处红,竟用钢笔就在红的周围画,画成了一片枫叶。庄之蝶就笑了,说:“好;“霜叶红于二月花’;待会儿下去吃饭,买了针和丝线你再绣了,谁也看不出来,倒赞赏这枕头也成艺术品了。”
原来大姨妈期间啪啪啪,也可以这么文学,到底是有文化的人,霜叶红于二月花,原来还可以是这么理解的。
回顾主题,你男朋友渣不渣,可以参考庄之蝶先生,就怕他只是渣,却没有庄之蝶的情趣。